一个月前。 天还没有亮，敲门声就把我从黄粱的芳香中拉了回来。我边嘟哝着，边揉着惺忪的睡眼拉开门闩，门外站着的是年近六旬的父母，母亲手里提着一只鸡和一只鸭，父亲的背上背着个蛇皮袋，鼓鼓囊囊的不知装的什么。 “怎么这么早？”“你爸怕迟了天热，没有车，我们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。”母亲放下手中的鸡鸭，“自家喂的，营养高。”父亲也将背上的蛇皮袋放在院子里，“你妈让给你们带点蔬菜，没打农药的，吃着放心。”他用拳头轻轻捶了捶腰，“老毛病又患了。” 我用很疑惑的眼光看着我徒步二十多里披星戴月赶来的父母，“干嘛这么早啊？”“今天是孙女的生日，你忘了啊？”母亲的语气有些嗔怪。“小孩子，过什么生日啊。”我递过毛巾让父母擦手，“孙女今年十岁了，这年的生日是要好好庆贺一下的。”母亲擦了擦手，“这是习俗，你们年轻，不懂。待会儿让你爸到街上订个大蛋糕。”她开始很熟练地打开炉子烧水，然后将袋子里的蔬菜一样样地拿出来，用自来水认真地冲洗起来。 我和妻子下班回来的时候，丰盛的菜肴已经摆满了桌子，散学归来的女儿像个小燕子一般穿梭在爷爷奶奶中间，把个大蛋糕抚了又抚，望了又望。我想这个生日她是永远也忘不了的。 半个月前。 天还没有亮，敲门声就把我从黄粱的芳香中拉了回来。我边嘟哝着，边揉着惺忪的睡眼拉开门闩，门外站着的是年近六旬的父母，母亲手里提着一只鸡和一只鸭，父亲的背上背着个蛇皮袋，鼓鼓囊囊的不知装的什么。 “怎么这么早？”“你爸怕迟了天热，没有车，我们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。”母亲放下手中的鸡鸭，“自家喂的，营养高。”父亲也将背上的蛇皮袋放在院子里，“你妈让给你们带点蔬菜，没打农药的，吃着放心。”他用拳头轻轻捶了捶腰，“老毛病又患了。” 我用很疑惑的眼光看着我徒步二十多里披星戴月赶来的父母，“干嘛这么早啊？”“今天是你的生日，你忘了啊？”母亲的语气有些嗔怪。“我？年轻轻的，过什么生日啊。”我递过毛巾让父母擦手，“今年是你本命年，这年的生日是好好庆贺一下的。”母亲擦了擦手，“这是习俗，你们年轻，不懂。待会儿让你爸到街上订个大蛋糕。”她开始很熟练地打开炉子烧水，然后将袋子里的蔬菜一样样地拿出来，用自来水认真地冲洗起来。 我和妻子下班回来的时候，丰盛的菜肴已经摆满了桌子，散学归来的女儿像个小燕子一般穿梭在爷爷奶奶中间，把个大蛋糕抚了又抚，望了又望。我想这个生日我是永远也忘不了的。 今天。 我正准备上班去，电话铃响了，是父亲打来的。“你妈昨天六十大寿，她怕你们上班忙，不让我告诉你们…..” “……”突然间我手中的话筒重逾千钧，压着我心如铅。